第六百四十四章 八符锁灵 (第2/2页)
“不好!”眼看符阵灵罩有些顶不住,刘玉立即扔出一张六品“五灵斩元符”,灵符化为一道凌厉后五光灵刃,直接向阵中的金发大汉劈去,同时一拍灵兽袋,刘玉将白娘给放了出来。
“中!”面对袭来的五光灵刃,狂彪不敢大意,急退数步,蓄力猛地轰出一拳。
此人石臂臂甲乃是一件六阶低级灵器,防御与攻击于一身,一拳轰散五光灵刃的同时,身躯也被狂暴的反震之力,震的向后退出几步,嘴角跟着渗出几丝鲜血。
“等破了此阵,看不捏碎你的卵蛋!”没想到这小子还有“五灵斩元符”这等杀器,自己如今受困阵中,加上前些日子被南宫家的人打伤,伤势还未痊愈,狂彪脸色不由变得凝重,收起心中大意,还是全力出手,早些宰了这小子为妙。
“虎拳·破!”狂彪先是扔出一张五品“冰元刺”法符,化为一根寒气四溢的锋利冰刺,随后打出一串虎影拳芒,将符阵灵罩轰的摇摇欲坠,眼看就要被轰碎。
“白娘,快助贫道一臂之力!”刘玉持咒而立,大量法力灌入符阵,全力维持符阵灵罩的强度。
但阵中所困之人乃筑基后期修士,其攻击不是刘玉一筑基中期能承受的住的,眼看符阵灵罩不断减弱,阵中之人就要破阵而出,刘玉不由焦急求助道。
“道友撑住!”白娘先是将长长蛇尾搭在刘玉肩头,驱使自身灵力沿着蛇尾灌入刘玉体内,助刘玉维持符阵,同时对着符阵内的恶贼,施展出天赋杀招“冰焰毒息”,喷出一道汹涌的冰焰毒雾。
“啊!”困于阵中的狂彪闪躲不开,被这股冰焰当头淹没,随身携带的六品“护身符”瞬间激发,撑起了一道护身灵罩。
虽抵挡了大部分冰焰威能,但白娘这招“冰焰毒息”为冰毒双系攻击,具有极强的腐蚀毒性,丝丝毒雾渗过灵罩,沾烧着狂彪裸露的皮肉,痛得狂彪不断哀嚎。
“虎啸山河!”只见数息后,狂彪面容便一片血肉模糊,冒着青烟,血水渗涌,狂彪咬牙撕下了腐烂的脸皮,随即爆出一股恐怖灵威,调出体内不多的伪丹丹气,施展出最强杀招,一拳将符阵灵罩轰碎。
“天师敕令,元炁韵音,破魂诛魄,灭!”见对方轰开符阵,含怒冲来,刘玉别无它法,只能双手速结天师手印,驱使道魂真气,施展出“天师真言·灭魂咒”,亡命放手一搏,是生是死,就看这一击了。
“什么!啊!”狂彪破阵而出,含怒出拳,眼看一拳便要轰死那可恶的云州道人,拳至半途,突然头痛欲裂,如遭雷击,抱头跪倒在地,而刘玉则被这一未完全打出的拳风击飞,吐血狠狠砸在了洞壁之上。
“呼!”这时一道蛇影如闪电窜出,一口咬中抱头跪地的狂彪,长长蛇牙透体而过,骨裂血涌,正是玉螭蛇伺机而动,发出最后的致命一击,玉螭蛇甩开狂彪已变形的尸骸,快速向着被击飞的刘玉游去。
“玄玉,伤的要不要紧?”白娘游到刘玉身前,蛇身扭动将刘玉扶起,关切问道。
“断了几根骨头,一时是动不了了!白娘,谢谢你!”望着远处金发大汉的尸体,刘玉长松口气。
若不是有白娘补刀,此局是胜是负,还真不好说,第一次施展“灭魂咒”的目标,就是修为高出自己一截的筑基后期修士,此术是否奏效,威力如何,其实刘玉自己也是没一点底。
…
休养了两天,断骨之处仍隐隐作痛,闲来无事,刘玉取出那金发大汉的储物袋,清点其中物品,这名金发大汉为兹涅家族的筑基后期修士,想来定身家不菲。
花了近一个时辰,将袋中物品取出一一清点分类,大量法器、丹药、灵材就不说了,现成的灵石、灵票就价值近四百万低级灵石,其中还有一颗“甲子雪果”与三十一粒“青客丹”。
灵票,甲子雪果,青客丹还有一些常见的灵材、丹药,皆被刘玉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内。
其它像法器、功法,与一些冬水盟特有的灵材,丹药,身份令牌等等杂物,皆被刘玉收回了之前的储物袋内。
像这些辨识高,且有可能被有心人追踪的物品,刘玉是一件都不打算带出秘境,找个机会直接扔入海中,以免惹祸上身。
虽然其中不乏价值连城的精品,就比如那件虎纹臂甲,从其工艺,还有器身散发出强大灵息来看,定是一件珍品灵器。
其品阶还在刘玉所用银光剑之上,就怕这件珍品灵器,器身内留有隐秘印记,等出了秘境,被有心人察觉出,追责到自己头上,还有就那件血令,早已被刘玉击碎成粉尘,撒入了洞口外的深潭之中。
新得的这颗“甲子雪果”,刘玉不打算自己服用,因为像这类天地灵果,大多只有第一次服用功效最佳。
甲子雪果也不例外,紫府空间适应甲子雪果的特殊药力后,服用第二颗,功效便大打折扣,据说最多只增长二十年左右的修为,往后继续服用,功效也只会越来越差。
其实不单服下这些天地灵草、灵果如此,就连日常修炼服用的普通丹药,若某种丹药长久服用,紫府空间也会对这种丹药的药力慢慢产生抗药性,修行效果也会跟着渐渐减弱。
就比如刘玉日常修行所服用的两种丹药“戊尘丹”与“金樱丹”,已连续服用了百余年,最近修炼已明显感到药力不足。
同样的丹药药力自然不会无故衰减,只不过是紫府空间对这两种丹药药力生出了抗性,修行效果没有起初那样好而已。
这颗甲子雪果,刘玉打算留给师妹唐芝,师妹当年虽筑基成功,但只开辟出一府半,根基太薄,正需要这等天地灵果,来弥补后天之不足,但即便服下甲子雪果,师妹的道途怕是也一样艰难,哎!